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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十一点四十分整,电铃声响彻整座教学楼。
伴随着四面八方的“老师再见”,前后门唰地被蓄势待发的学生推开,闷坐在教室一上午,祖国的花朵们纷纷化身饿鬼,拔腿就下楼朝食堂飞奔而去。
“喂,周时予你要是再不快点,到时候连口汤都不剩了!”
邱斯人到门边才发现好兄弟不在,啧了声回头,看向最后排的高瘦男生:“还是,你今天又不去食堂?”
“嗯,不去。”
周时予头也不抬,只淡淡应了声,目光瞥了眼腕骨手表,见分针缓慢滑向数字“10”,不紧不慢收拾书本。
还有七分钟,她就会离开班级。
“你怎么又不吃饭——诶算了管不了你,我得去啃我的鸡腿去。”
邱斯念叨叨地离开、身影很快消失视野;周时予耐心等待时针贴合数字“10”,起身离开座位。
四月正值春意盎然之际,明媚春光斜落在廊檐,将长廊里男生的身影打落的分外修长。
作为省重点高中,三中的建筑设计别具风格,三栋教学楼平行排列,中间由道道长廊连接,便于来往互通。
周时予所在的高二这栋夹在中间,左侧是高三,右侧则是秋季入学的高一新生。
教室右侧的半露天廊檐空荡一片,只偶尔有落单或折返的学生经过。
周时予漫无目的在长廊徘徊,等待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。
当指针划过数字“11”时,遥遥相望的对面教室,终于有扎着高马尾的女孩出来。
因为纤瘦,本就宽松的校服显得过分松垮,衣摆同长马尾都在扬起清风中,微微摆动。
周时予脚步微顿,散懒目光停在那抹身影,淡漠眼底泛起些难得的温和。
女生独自一人从教室出来,怀中抱着用粗布包裹的方形盒子,头也不回地朝楼下走去,步履匆匆。
浑然不知,在她斜后方的不远处,有双藏匿在镜片后的黑眸,正目不转睛望向她。
周时予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惊慌、或是改变路线,只是平静望着女生离开,随后下楼。
他知道她要去哪里。
能和盛穗在三中重遇盛穗,周时予并不太意外:那年冬天住院时,他从护士的八卦里听过许多她的消息,早就知道她品学兼优。
后来他借由学生会干事之便,更早知道她会分在哪个班级、距离他有多远位置。
那时的他,或许还分辨不清对盛穗的感情;对于这个从外间意外闯入他生活、又突然告别的女孩,周时予总有些不仅仅是出于好奇、更是从未当作妹妹看待的特别关注。
离开教学楼后,盛穗径直去了篮球场方向,周时予则直接走向对面的升旗台。
——那里正好能看清,篮球场背后树荫的花坛边上,此时正低头揭开粗布系扣、拿出塑料饭盒的女生。
光照影影绰绰透过叶片洒落,勾勒着盛穗纤细的手臂、肩膀与背脊,周时予没有意识到,他探究的目光、跟随的脚步早已越线,只是看着盛穗凸起的蝴蝶骨微微皱眉,觉得女生最近又消瘦不少。
而究竟是真的体重轻减、还是他的臆想,周时予也分辨不清。
他从未这样长久地、极具耐心地、甚至小心翼翼地,观察过任何一个女生。
每周二和周四,是全校学生最爱食堂的日子;每到这两天,学生没下课就满脑子只剩下鸡腿套餐,以及附赠的那一小块巧克力慕斯。
而同样也是这两天,盛穗都会带饭来学校,十一点五十五准时离开教室,抱着碎花粗布包好的饭盒,独自去篮球场后的小树林找地方吃饭。
起初,周时予以为她是因为糖尿病、不能吃甜食才干脆躲开。
直到上学期期末考试,他没在廊檐再见女生身影,却在“顺路”经过小树林时,看见花坛边正小口吃着慕斯蛋糕的盛穗,巴掌大的蛋糕,邱斯一口能吃完全部,女生却足足吃了半小时之久。
那天下午,周时予第一次知道,原来周二周四的套餐价格,比平日要贵上五块。
贫穷与他而言,是从未尝过的味道;就好像那个正午被盛穗视若珍宝般捧在掌心的蛋糕,都同样令周时予格外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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