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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封中间的收信人,写的是:王立仁(舅舅)转安欣。
年年才一年级,不知道书法艺术是什么,更不知道什么书法流派,可他知道字的好坏。
跟语文书上印的字几乎一模一样,肯定不会不好吧?
保山郑重地把傅安欣的信交给王贵,又反复交待了好几遍“合作社天天恁多人来,你一定看好,可别给俺姐的信丢了啊”,然后买好了二分钱的红薯糖,走到门口,发现年年还在看那个信封。
他把三个红薯糖伸到年年脸前:“信封有啥看咧,你看镇长时间?”
年年无视了糖,还是盯着信封:“这字写的咋镇好看咧?不用机器印,人也能写出来这么美的字?”
保山把糖直接塞进他的布袋里:“当然,俺大姑可是大学教授,咱校长都不能跟她比,俺大姑父是可大的官儿,他们写字肯定可好。”
年年终于抬起头:“我长大也想当大学教授,我也想给字写这么美。”
“嘶……”保山挠头,“咱不中吧?咱又没人教。”
年年指着信封上收信人的名字问:“他有人教?谁教的?”
保山摇头:“我不知呀,不是跟你说过嘛,我都没见过俺大姑,原来光知她那俩大孩儿,都不知还有安欣姐跟安澜咧。”
“安澜?”
“就是那天你见的那张相片上那孩儿呀,他叫安澜,傅安澜,俺大姑父姓傅。”
祁年年又低头看信封:“城里人起名儿都镇好听,怪不得长恁好看咧。”
保山带着点骄傲说:“那当然,俺伯俺妈说,俺大姑就长得可好。”
年年恋恋不舍地把信封递给保山:“给,你还装棉袄里,别叫窝住。”
然后,他看着保山小心翼翼地把信装进里面的棉袄布袋里,才想起保山刚给的那三个红薯糖。
他拿出两个:“我就要一个,给这俩。”
保山摇摇头,不接,拉着他往外走:“俺家可多糖,年下前公社好几个人结婚,都给俺伯送糖了,还是玉米糖咧,玉米你知吧,就是咱这儿的蜀黍。”
年年点头:“知。”
两个人已经上了往西的大路,保山继续说:“俺妈不想叫俺一气儿吃完,过了年就给糖放起来了,搁馍篮里挂到梁上,一天就给俺发一个,要是发俩,我就不买红薯糖了,玉米糖可比红薯糖好吃。”
年年心里有事,听保山说话时精力不集中,没有给出正确的回应,比如:
一脸羡慕地说:“真的?那,明儿您妈给你发了,你叫我吃半截呗。”
或者:
一脸不解加羡慕地问:“咋好吃?比红薯糖更甜?”
保山感觉到了年年在跑神,问他:“哎,你搁那儿想啥咧?”
“哦,我,我……”年年磕巴了两下,还是没能忍住心里的渴求,他看看保山装信的那个布袋,“那个信,您姐不是光看里头的信就中嘛,信封没啥用,她看完信,你跟她说说,把信封给我中不中?”
“唵?”保山一头雾水,“你要信封干啥?”
年年说:“我可待见信封上的字,想回家照着写。”
“照着,信封,写?”保山觉得年年这个想法很奇怪,挠头,“那,那,一会儿,我跟安欣姐说说,不过,要是她不愿意,可不能怨我哦。”
“不怨你。”年年开心地说,“她肯定愿意,信封又没用。”
大约半个钟头后,傅安欣的房间。
年年眨巴着眼,不好意思地挠头:“哦,就是唦,我,我没想起来,我,我看见信封上的字恁好看,就光顾着看信封了,没想起俺的语文书。”
傅安欣笑道:“课本上的字是最规范的,想学书法,如果没有专业的书法作品临摹,照着课本练就行,反正开始都得一横一竖,规规矩矩地练。”
年年指指桌子上的信封:“他也是照着课本,一横一竖练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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