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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(第1页)

再之后,男生提出要去国外念书,他也就顺势拿钱把人打发了。“我不要你的钱,那些钱我都没动过,”男生委屈说,“我从一开始跟着你就不是为的这个。”岑致森的耐性即将告罄:“我也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,只是金钱关系。”车内,宁知远歪过头,多打量了两眼那男生。长得是挺不错的,性格却似乎没有岑致森以为的听话乖巧,要不也不会大半夜的找来这里。之前拍到岑致森和这男生的照片,他其实意外又不意外,他早知道岑致森的性向,早在他还在国外念书时,就找人偷拍过岑致森,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。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,岑致森的口味竟然一直没变过。宁知远点了根烟,咬在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,心不在焉间又想起一些往事。当初如果不是知道岑致森的性向,被同学造谣说那些垃圾话时,他或许不会那么生气迁怒岑致森,那之后长达两年的冷战他不肯低头,岑致森联系过他几次讨了没趣便也算了,不再搭理他。直到后来连岑胜礼都看出不对,强行将他带去英国参加岑致森的毕业典礼,他们才重新见面。当时在毕业典礼上,他还见到过最初和岑致森一起被拍到的人,岑致森的同学,也是个中国人,长得和车外正跟岑致森说话的男生有些像。或许应该反过来说,是车外的男生,跟当时岑致森的初恋长得有些像。岑致森本科毕业后就回国进了岑安工作,大概是那时才跟初恋分的手。他说不能用谈恋爱定义跟这些男生的关系,但在当年,至少从那些照片上看,他或许确实是在跟人谈恋爱。不知道岑致森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宁知远抽着烟,有些嘲弄地想着,他的哥哥竟然还是个对初恋念念不忘的情种。够稀奇的。当初的那个人特别在哪里,宁知远已经想不起来了,那时的场景却历历在目。岑致森上台领学位证时,岑胜礼恰好去旁边接了个电话,他独自留在座位上看,那个人过来,问他是不是岑致森的弟弟。他没有回答,打量着对方,对方也在打量他,最后意味深长地说:“可惜你是他弟弟。”可惜吗?宁知远并不觉得,在岑家这二十几年,他最不可惜的,就是认识岑致森,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,算得上是一场孽缘。小男生心有不甘,坚持说:“金钱关系就金钱关系,不能再继续吗?你一直没去丽景天都那边,现在身边是不是没有别的人?那为什么不能让我回来?我真的做什么都可以,只要你能让我跟着你。”岑致森:“不必了,我没兴趣。”“那你对什么有兴趣?”男生追问,“你明明也没有其他看得上眼的人啊。”岑致森懒得说,有些事情他没必要跟无谓的人交代。宁知远吐出一口烟,随手在烟缸里捻灭烟头,推开车门。他走到车前方,倚坐车头,懒声叫了句:“岑致森。”岑致森和那男生同时回头。宁知远微扬起下巴,提醒岑致森:“快点吧,很晚了。”男生看着他,像忽然意识到什么,目光里流露出审视和警惕。岑致森也在看他,眼里渐浮起笑,连先前一直不悦、不耐的神情都瞬间松弛下来。“十点半了,”宁知远抬手指了指自己腕表,拖长的声音如同抱怨,“还说约我上去喝酒,跟旧情人叙旧,一直把我晾这里合适吗?”不等岑致森开口,男生抢先问:“你是谁?”宁知远仿佛这才注意到岑致森身边还有别人,目光分过去一点,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牵起唇角:“小朋友,你打扰到我跟岑致森约会了。”男生用力咬住唇,看他的目光更加不善。岑致森眼中兴味愈浓,似乎在忍笑,侧头握拳到唇边轻咳了一声。宁知远站直身,走上前到岑致森身边,抱臂看向面前已经如临大敌的男生:“你们的话也差不多说完了吧?可以到此结束了吗?”小男生依旧不甘心,眼睛来来回回地看他和岑致森,皱眉说:“我不信,岑先生不喜欢你这款的,他也不会把人往自己家里带,你跟他根本不是那种关系。”没想到这还是个不那么好糊弄的,宁知远失笑:“为什么岑致森不能喜欢我这款的?你怎么知道他到底喜欢哪一款的?他没把你带回来,不代表不能把我带回来吧?也许他现在口味变了呢。”男生还是那三个字:“我不信。”宁知远有些无奈,转头示意岑致森:“你自己说。”他的语气过于理所当然,岑致森原本的想法是男生再继续纠缠,就叫保安来把人请走,但宁知远愿意配合,他也乐得演这出戏。又或许,根本不是演。盯着宁知远含笑的眼,岑致森启唇:“很喜欢。”男生变了脸色。宁知远低眸轻笑了声,冲人说:“你看清楚。”然后他抬头,视线落回岑致森,目光相接的瞬间宁知远似乎眨了一下眼睛,眼中的笑意里还带了几分促狭。他倾身往前,扯过下午时亲手为岑致森系上的领带,将人拉近自己。侧头,吻上了岑致森的唇。我是直的唇瓣相依,略干燥的触感,宁知远停住不动,没有立刻退开。他的眼睛睁着,神色平静地看向面前紧盯着自己的岑致森,目光在咫尺之间交汇。岑致森的黑瞳里清晰映出他的脸,过分冷静,甚至像另一种意义上的挑衅。拿一个吻来挑衅自己。这个念头冒出,岑致森的眸色渐深,抬起的手贴上了宁知远后背。宁知远依旧没动,眼睫微垂下,唇贴着岑致森的唇慢慢厮磨,仿佛投入其中。岑致森的视线游走在他的眉眼间,路灯暖黄暧昧,在宁知远的眉梢晕开几分柔和,他的眼尾略略上挑,如同钩子,勾得人心痒难耐。还不够。岑致森启唇,含住他的唇尖,轻轻一吮。宁知远始终从容,甚至仍维持着一只手插兜的悠闲姿势,在那一瞬间又似乎抬眸瞟了岑致森一眼,眼底积攒着某种情绪,似无波无澜,又似暗潮涌动。岑致森手上的力道加重,隔着层层衣料,宁知远也能感知到他宽大手掌贴上来时的力量和温度。这个人的手在他的后腰处用力揉了一把,强硬地将他按过去,直至身体相贴。不等宁知远做出反应,岑致森的手快速游走上去,扣住了他的脖子,让他微仰起头,接着在他下唇一咬,舌抵进去。宁知远很配合地张开嘴,任由岑致森的舌进来,舌尖扫荡口腔,从敏感的上颚到舌下的软肉,再是激烈的唇舌共舞。濡湿的、黏腻的水声,唇齿的碰撞声,和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交织,却不是缠绵。对视的眼神如同较劲,一个是居心不净,一个是蓄谋已久。似乎持续了很久的一个吻,其实也不过半分多钟,宁知远先退开,舌尖勾绕又分开,他最后一咬岑致森的唇,将刚才的那一下还回去,退开后淡定转身,面向愣在原地的男生:“看到了?”男生涨红了脸,下意识去看岑致森,岑致森的眼中却只有宁知远,笑看着他的模样仿佛在回味刚才那个吻。“你们……”宁知远挑眉。男生面露难堪,到底说不下去,留下句“抱歉”,匆匆而去。把人打发了,宁知远回头,要笑不笑地冲岑致森示意:“岑总这次翻车了。”“我反省一下,”岑致森的视线停留在他洇湿的唇上,“以后再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人。”宁知远嗤笑了声。岑致森问他:“还上去吗?”宁知远先转身,走回车边去:“上车吧。”电梯上行,宁知远似乎有些累了,背倚着电梯壁阖着眼姿态格外散漫,也没说话。岑致森看着前方金属门映出的他的身影,漫不经心地想着宁知远这副模样,不像是上楼去和他喝酒,更像是他们将共赴一场激情的约会。在接吻之后上床,或许是最正常不过的步骤,如果站在这里的人不是他和宁知远,如果不是几个月前,他们还是名义上的亲兄弟。岑致森略略遗憾。宁知远忽然睁了眼,在他的背后,懒淡开口:“你在看什么?”岑致森没有回头,垂眸笑了下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?”宁知远:“哦,在看我。”岑致森愈发想笑,他向来是游刃有余的,无论什么场合、面对什么人,唯独在宁知远面前,他的这个麻烦弟弟总有办法,让他不能完全占到上风。电梯停在顶层,金属门已经打开,宁知远站直身,走上前,错身过时他抬手拍了一下岑致森的肩膀:“进去吧。”反客为主。进门,脱外衣、换鞋。玄关处的感应灯亮了又灭,宁知远脚步顿住,身后人的气息贴近,他朝后靠到墙上,偏过头。视线寸余处,是岑致森盯上自己的眼睛,客厅玻璃墙外进来的霓虹灯扫过岑致森的脸,有一瞬间清楚映亮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念。是欲念,对自己的。做了二十七年他哥哥的人,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欲念。宁知远不动声色,呼吸交错时平静问:“不开灯吗?”岑致森打量着他,宁知远太镇定了,镇定得就像是这一幕早就在他脑子里预演过无数次,在这一刻岑致森忽然意识到,自己那些下流的心思,在宁知远眼里或许藏得并不好。不过没关系,他本也没打算一直藏着。目光从宁知远的眼流连到唇上,他慢慢说:“等会儿吧。”宁知远便也算了,想要站直身时,岑致森又将他按回去,凑得他愈近:“刚又在车里抽了烟?你嘴里全是烟味。”宁知远懒得动了,慢吞吞地“嗯”了声:“等得不耐烦了。”“是我让你等得不耐烦了?”岑致森的嗓音低磁,带着一点笑。宁知远直直看进他眼中:“不是吗?”“好吧,是我的错,”岑致森爽快承认,“下次不会。”宁知远勾唇:“顺便回忆了一下岑总以前是什么德性,是不是跟每一任旧情人相处都是这样,有兴趣的时候当块宝,兴致过了便翻脸无情。”调侃一般的话,他说得很慢,语气甚至有些耐人寻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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