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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第二十一章（第3页）
所以，今天
今天就是
伽苏挣开子午的手，问他：“百善就是今日认识寒霜的？”
子午摇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但历史的进程必然是要遵循时间规律的发展。”
伽苏张了几下嘴，有些艰难的问道：“为什么不阻止呢？如果百善没有遇见寒霜”
子午打断了她的话：“如果他们不曾认识，那酆都就不会存在，你我皆会死去。”
伽苏愣在原地。良久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冷笑：“哈。”
子午怜悯地看着伽苏：“在这里，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用功，只要顺着历史的进程，不做干扰，我们便不会死，等寒霜变成阎罗，我们便可以回去。”
伽苏摇摇头，喃喃地说道：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！”
她抬起头看向远方和寒霜谈话的百善。
就算这个时候去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。
子午又说：“很快百善便会成为圣女，你做不了什么的。”
他神色很坚决，四周的环境好像在一瞬间变得虚无空洞起来，只有面前这个人是真实的。
可伽苏却恍惚觉得，其实面前这个人也如同那些背景一样，被虚化了。
天地之间，她显得格格不入。
而她相信，坚持并且为之行动的，好像在子午看来，都包含怜悯的目光。
她倒退了一步，靠在墙上。
这场爆炸，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，但就像子午说的一样，丰都的神官却将选圣女的事情提前了。
两天后，伽苏从屋内出来，外面锣鼓喧天，好不热闹。
本以为这日也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，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，她又一次见到了丰都神官。
好巧不巧，还是严律己。
她倚在门栏旁，手中环抱着小六子，笑得有些玩味：“喲，严大神官。”
严律己自然看到了伽苏，他停下脚步，手一挥便让身后的人停下，笑得格外自然：“傅夫人。”
看来子午编的那个名字和关系，已经被大家广而告之了。
伽苏噎了一下，心下翻个白眼，自那日爆炸以后，她便不大想理子午，因此当自己和子午被牵扯起来的时候，她就觉得烦躁。虽然如此，可脸上还是言笑晏晏的问：“真是巧了，我和夫君不过来了丰都几日，便见了严神官两次，不知道的还以为神官们日子过的清闲，随随便便地就可以到处遛弯了。”
严律己嘴角干笑，头却微微低下，一双眸子看着伽苏，像是释放好意，可那种眼神却像是粘在人身上的虫子，赶不走躲不掉，让人觉得恶心。
伽苏微微皱眉，避开严律己的视线。
严律己说：“是很巧，傅夫人怎么没有住到神宫中，寒霜神官此下正在神宫做客，傅夫人和傅郎君身为他的神侍，怎么还住在这般简陋之地？”
伽苏笑笑：“我家神官不喜人照顾，出来本是游玩，因此更不愿让我们陪在身旁，只是不知道严神官此番前来又是何事？莫不是还要请我和夫君去镇守司走一趟？”
“傅夫人说笑了，您若是不想去，又有谁能够非让您去呢？毕竟戕无神君的旨意，我们又哪敢妄自揣摩。今日前来，实为我丰都城圣女一事，还请傅神侍挪挪步子，我们好迎接圣女。”
“圣女？”伽苏疑惑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