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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比试（第1页）

傅清抬头望向天空，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情：“很久以前，或许真的存在过长生不老，但这里只是一个小世界，永远无法突破先天境界。即使前路明明存在，却要被生生扼杀，这对于武道而言，是何其残忍。”

程义装作不懂的样子，继续问道：“小世界，无法突破先天，这是为什么？”

傅清没有回头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们的这个世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世界，规则已经残缺，所以无法突破，甚至无法离开。多少才华横溢的天才，倒在了追求长生的路上。”

程义听到这里，心中不禁有些疑惑。他想起了东方提到的五年期限，心中不禁有些担忧。于是他继续问道：“是谁规定的这些规则，还是这个世界本来如此？”

傅清转过身来，看着程义说道：“长生真君青子昭，长生门的创始人，这些事情你还不需要了解。”

程义默默地点点头，不再言语，向傅清告辞后，他走出了这个居所。来到外门，他的心中却有些许的忧虑，无法找到甄旋的身影，这让他不禁有些担忧。

他首先来到了天妖城天权门的驻地，领取了一些钱币和丹药。之后，他又来到了天阴教的平房处。秦世坤仍然在那里，仿佛一直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。

秦世坤神态自若地问道：“近来如何？你这一个月来似乎减少了些许，有没有从长生门那里得到什么情报？”

程义恭敬地汇报道：“我在天权门认识的师姐傅清那里修炼，虽然只是一个外门弟子，但我已经无法再进入其他地方了。目前还没有任何情报，但我得知了长生真君青子昭这个名字，他是长生门的创始人。甄旋去了哪里？”

秦世坤眼睛一亮，兴奋地说道：“太好了！虽然你只得到了一个名字，但这也足够我们去主世界查询了。勉强算你过关了。至于甄旋，她已经去执行任务了。放心！她只是个孩子，给她一些锻炼的机会。每个月收集一些关于长生门的消息，任何相关的信息都可以。这样，你我都能有所交代。”

程义心中虽有些不满，但仍然将其埋藏在心底。任何无用的愤怒都无法解决问题。他略微与秦世坤聊了几句，领取了一些丹药后便转身离去。

刚走出一条街，小灰就发现有人跟踪，东方才出现在了后方。程义虽然感到奇怪，却装作不知，只是随意看着附近的商铺。不久东方才来到身边，他若无其事地碰了下程义，低声道：“跟我来。”

程义一路跟随东方才来到一座民宿。东方才笑着道：“几天不见，你又长高了一点。这次来没有别的，给你带点物资。”说完，他从房间里拿出几瓶丹药和钱财放在桌上。

程义心中暗道：好家伙，他一个人拿了三家资源，这些钱财更可以购买凶兽肉，甚至研究医药学。他诧异地问道：“为什么还要资助我们？”

东方才随手招呼程义坐下，倒了一杯茶说道：“你以后去了总部总会明白，任何地方都是有派系的，就当是我们东海堂资助你，为以后留点交情。”

程义也并非傻瓜，东海堂和总部的关系从主教和林香主的赌约就能看出端倪。两人随意交流几句，程义就将这段时间的情报说了下，甚至将总部让他收集长生门情报的事都一一告知。他才不管忠于谁，东海堂这么有诚意，也是要投桃报李的。

东方才若有所思地道：“长生门真的是青天帝的遗留？这个情报太关键了！以后有什么重要消息，你就留张字条在这里，每月我都会将丹药送来这里给你和甄旋。万事小心！”

程义告别了东方才，悄然回到外门，他暂时等待着甄旋的消息。他心中明白，长生门与青天帝之间确实存在着某种关联，这从人族锻体术以及那山顶不时传来的神秘呼唤中得以证实。然而，程义并不打算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，他只追求五神锻脏术，学会之后，他会立即离开天阴教，再也不回来。至于那座山顶究竟隐藏着什么，他暂时无法得知，只知道那里有一棵永恒的常青树，而要到达那里，却是充满了法阵的阻隔。

没过多久，甄旋仍未回来，长生门却迎来了其他四派的众多人士，整个门派因此而热闹了许多。程义立刻前往傅清的住处。

刚到小院，傅清已经向他点头示意，引领着他向广场方向走去。广场上的迷雾终于散去，这是程义第一次进入这个神秘的地方，作为外门弟子，没有特殊的令牌是无法进入的。

一片绿草如茵的草坪上，石板铺就的道路将其分为九经九纬。正前方矗立着一座鼓楼，四角均有着明柱回廊、彩枋细窗及雕花门扇。各层均饰有斗拱、藻井、木刻、彩绘等古典优美的图案，这座建筑弥漫着古代特色的宏伟气势。

广场的四角矗立着四个由青石构筑的擂台，一条中央大道直通向鼓楼。傅清带着程义站在鼓楼一侧的角落，广场边缘已经聚集了许多人。他们注视着一队人从中央大道走来，几位长生门的老人已经迎了上去。由于距离较远，程义听不见他们在谈什么，但身后的几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四处张望，他们可能就是程义的对手。程义心中疑惑，不知道傅清会如何安排，但在这个场合进行对战似乎并不合适，或许要等到明天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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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依次进入鼓楼，傅清仍旧站立原地，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，直到太阳升至正午。此时，有人已经笑着出现在了鼓楼二层，那里无疑是一个观看比赛的绝佳位置。

四名小孩从鼓楼里跑出，分别来到广场上的四个擂台，他们大声宣布：“火神门、金刚门、清神派、元心教向长生派的高手们请教。”

傅清转过头来对程义说：“不要急，等一下再上去。”

广场边缘等待的众人或许就是在等待这样的机会，许多小孩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。很快，拳脚相击的声音纷纷响起，程义仔细观察四派传承的武学，虽然他们的基础扎实、武学精妙，但最高的也只达到一练水准。只有金刚门的那个小孩格外厉害，他的防御力超强，力量也达到了二练层次，至于是否有锻脏境界，程义暂时看不出来。

尽管长生门的武学表现有些不尽如人意，但它们的持久力却是无可比拟的。有两位长生门弟子甚至在清神派和元心教的围攻下，硬生生地拖到两败俱伤的地步，最终被裁判判定为胜者。两输两赢，局面看似还能接受。

程义将注意力主要放在了金刚门的张恒身上。一方面，他离程义最近；另一方面，他的实力也最为强大。年仅十二三岁的张恒已经展现出了健硕的肌肉，面色沉稳，基础扎实。连续上台的三位长生门弟子都无法抵挡他的三拳两腿，使得其他人都在犹豫是否应该上台挑战。

傅清观察了许久，转过头来对程义说道：“那个金刚门的张恒你有把握吗？这可能是你最好的表现机会了。”

程义撇了下嘴，自信满满地说道：“师姐，没问题。”说完，他迈步向前，拐过角落，来到金刚门的张恒所在的擂台。

众人只见一个小孩从角落走出，跃上擂台，向张恒抱拳行礼道：“长生门外门弟子程义向您请教，请！”

张恒虽然有些疑惑一个外门弟子为何会主动上台挑战，但还是很有礼貌地说道：“我是张恒，请！”

两人互相施礼后，程义迅速跨步向前，对着张恒的胸膛猛地挥出一拳。这一拳，刚劲十足，力道猛烈。这是程义为试探而发起的一击，也是古代比试中的一种礼仪拳法。

张恒眼中闪过一丝精光，立刻下蹲马步，同样以一记直拳迎了上去。两拳相撞，沉闷的声响在广场上回荡。程义只是微微晃动肩膀，而张恒则后退半步。

“咦！”鼓楼上几位长者相互点头，眼中闪烁着惊讶的光芒。长生门的老者更是向傅清投去一瞥。

张恒大声喝道：“好！”随后立刻展开攻势，双拳如炮如锤般猛烈地击向程义。程义毫无惧色，用双拳一一接下张恒的攻击，身体如山般稳固不动。

拳脚相击，肌肉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。张恒一番猛攻未能打破程义的防线，他眼神中流露出暴虐之气，全身紧绷，连续挥出拳头，身体中响起一阵筋骨齐鸣之声，无数拳影笼罩住了程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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