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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前有一个孩子,刚出生就失去了妈妈,但他如同一棵顽强的小白杨,成长成了一个活泼开朗、积极向上的孩子。终于有一天,他美好的品德感动了天上的仙女,在圣诞节这个快乐的日子,他的妈妈回来了……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,毫不留情地吐槽:“你口中的仙女,不会是你自己吧?”
“怎么?不可以吗?”
“老子要吐了。”五条悟夸张地做了个呕吐的动作,配以干呕的声音,“你刚才讲的那个故事,根本就是鬼故事吧?”
写着“禅院”的古朴的牌坊下,戴着墨镜的白发少年大摇大摆地坐在台阶上,曲起一条腿,另一条腿随意地自然下垂,轻轻松松横跨四级台阶。他抬了抬下巴,阳光洒在下颌线上,给脸颊镀上一层金光,更显得那张脸棱角分明。
坐在旁边的禅院直哉看了看自己只能跨过三级台阶的腿,默默换了个姿势。
五条樱皱眉纠正:“怎么能是鬼故事呢?明明就是美好的童话故事。这不比恋尸癖王子、脸盲眼瞎王子、自我认知障碍天鹅……要美好的多?”
小小的包厢里正上演着这样感人的一幕:白嫩可爱的孩童眼泪汪汪地冲进瘦弱的母亲怀里,虚弱的母亲被“炮弹”击中,脸色更白了一度。坐在一边的虎杖老爷子表情古怪,两个大人脸上的笑容都很勉强。
此等表现,严重破坏了气氛,五条霸总单手握拳在嘴前,不满地清了清嗓子。
羂索女士便如同被按中某种无形的开关,在虎杖老爷子惊悚的目光中,眼泪刷地掉下来。
她抬手,抱紧怀里的小悠仁。
“妈妈我好想你!”悠仁小朋友也抱进了妈妈,他是个孝顺的孩子,在开心之余也没忘了那未曾谋面的父亲,“爷爷每年都会带我去给您和爸爸扫墓,爸爸在天上过得怎么样呢?”
“妈妈也很想你。”羂索面无表情,只有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,“你爸爸他在天上过得很好。”
“妈妈你怎么没有表情?”
“是因为太激动了,到了极致,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!我听樱姐姐说圣诞节后您还得回到天上去,妈妈可以把爱吃的东西告诉我,以后每年扫墓,我和爷爷会多给您和爸爸带点贡品。”
“……好孩子。”
……
多么感人的母子相认场景!
五条樱擦了擦并不存在眼泪的眼角,做感动状:“亲情,多么温暖、多么美好!”
“你回来,老子也可以用拳头温暖温暖你。”五条悟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禅院直哉,正好撞上对方眼巴巴看过来的目光,那目光里有渴望,还有为微不可察的希冀。
“你再不来,这边有人就要哭了。”
禅院直哉原地跳起来,恼羞成怒:“谁?谁要哭了?”
五条悟平举手机,伸向他的方向。
正赶上禅院直哉掩饰般的提高音量:“
五条悟你不要胡说!你再胡说八道,我可就不客气了!”
五条悟重新将手机扣在耳朵上,笑嘻嘻:“听出来了吧?”
长腿一勾,两步就挪到染了一头金毛的青年身侧,用空余的胳膊揽住对方肩膀。
“禅院学弟你有点飘啊,来,让老子看看你准备怎么‘不客气’。”
明明没有露出那双标志性的眼睛,白发青年身上传来的压迫感仍旧重的叫人喘不过气,禅院直哉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小动物,脊背僵直,完全不敢动。
打斗声。
“我觉得……”
地皮被掀翻的打斗声。
“等、等等!救……唔。”
树木倒塌的闷响、石块崩裂的声音……十分激烈的打斗声持续了不算长的一段时间,电话那头重归寂静,五条樱在心里为可怜的直哉点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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